[Batfamily] Once I loved（夹带Jaydick）
警告：涉及Alfred/Thomas 暗示
作为一个超级英雄，Dick早已习惯了成为人们的性幻想对象。充满热情的歌谭群众杜撰了各式各样以他们为主角的爱情小说、色情文学，他们甚至有一个专门的porn分区。但他真的没料到这个。在他的印象里阿福似乎一直都是那么老了，从他还小的时候到现在。因此他几乎没有意识到Alfred也曾年轻过，或者说那个令人尊敬的老人也曾经奋不顾身去爱。
当他发现那篇杜撰蝙蝠家族有个神秘管家（他们的确有）的小说时，他的感想比看到自己和Bruce的fanfiction还要复杂。这篇文章的作者幻想了一个蝙蝠侠父辈间的浪漫故事。里面虚构了一个无所不能的管家，因为痴恋着自己的主人（B的父亲），选择放弃自我，最终成为了蝙蝠家族的影子守护者。
不知出于何种心态，Dick在看了开头之后没能及时停下来。直到最后那章，主人故去后，管家牵着小少爷的手打开荒芜大宅的情节，Dick哭了个稀里哗啦（他就是看爱情片会哭的类型了）。伤感之余还有一种怪异的不协调感，因为这个故事太过于真实！而其中的管家，毫无疑问，完完全全，就是Alfred！！！
Jason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Dick仍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见于他坐在电脑前边擦眼泪边吸溜鼻涕的样子太他妈诡异了，Jason作为一个好的兄弟和爱人，必须过去看看。然后他就从Dick的肩膀上方瞥到了网页的标题。
“操，这他妈是什么？！”
Dick红着眼睛回过头，“相信我小翅膀，我真的不建议你看这个。”
Dick那么说的时候，Jason毫不怀疑他的潜台词是‘这个可有意思了，你快过来看看。’但他糊满了眼泪和鼻涕的脸看起来太脏了，有点洁癖的红头罩忍无可忍抽了一张面纸按在他大哥的鼻子上，然后挤开对方自己坐进电脑椅里。
年长的人顺从地跳着脚移开，毫无形象地撅着屁股挂到椅背上。他陪着自己的兄弟又看了第二遍。
放下滑鼠大概一分钟之后，Jason仍死死盯着那个‘Fin’，好像用视线把屏幕戳个洞就能改变故事的结局一样。
他的喉结滚动了两下，这个开口似乎很艰难，“你觉得，那是……？”
“Alfred。”年长的义警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懂，这感觉超怪的。”
让无数恶棍闻风丧胆的法外者懊恼地揉了一把自己的脸。Dick眼尖地瞄到了点湿润的水渍，于是他凑过去把它舔掉了。Jason不满地咕哝了一声但是没有推开他。
Dick拿起他肩膀上的毛巾，站在椅子背后继续给Jason擦头发，两人都默默思索着没有说话。等手头的工作告一段落，大蓝鸟把湿毛巾扔到一边，然后调整了一下转椅的方向，面对面跨坐到他兄弟的腿上。
Jay可是那个看了一百遍《傲慢与偏见》的人，他最受不了爱情故事了，尤其是悲剧。
年长的黑发男人把他男朋友半干的脑袋抱进怀里，对方也把手圈到他腰上，闷闷的声音从他胸前传来，“这看起来太真了。”
Dick点点头，“我也希望这不是真的。”然而这个故事诡异地与太多细节吻合，其中对于Alfred那无穷的忠诚和爱护的解释也令人心碎的有道理——昙花一现的爱情。
他们满怀纠结地又看了第三遍和第四遍。然后Dick决定不能让他俩成为唯二郁闷的人。于是他们合谋蒙骗了另外两只小鸟：先是装作有一个‘秘密’不想让Timmy发现（他就一定会竭尽全力黑进一切他能的地方找出真相），接着对Damian使用了一点点激将法。现在他们四个都是‘知情人’啦。
遇事时红罗宾总是最理智的那个。他作为世界上第二好的侦探，在看了这篇小说之后迅速去搜集了Thomas——他们素未谋面的‘祖父’的各种资料，并且梳理了两位主角的时间线。令人沮丧的是Thomas的医生出身也好、Alfred从业前被封存的档案也好，一切都与那篇杜撰小说该死的吻合，甚至Thomas婚前那几年的空白也诡异地与小说里描述的差不多。
Tim宣布了结论之后，Damian发出了被掐着脖子的猫的声音，而Jason看起来更低落了。红罗宾说的没错，这很有可能会是真的。
接下来一段日子里，他们四个都不约而同的乖得令人发指。虽然平时面对Alfred也没有哪只小鸟敢撒野，但那段时间太过安静了，连Bruce都发觉了异常。
集会之后，前任和现任的罗宾们本来达成了封存这件事的协议。然而很显然，B才是那个世界上最好的侦探，没人能在蝙蝠侠面前保守秘密。经过了一点推理和调查，他们的父亲也发现了那篇无比微妙的浪漫小说。
对于这样一个引起孩子们异常的原因，Bruce感到哭笑不得。但在通读了全篇之后，他不由陷入沉思。比起孩子们，他更直接的接触过故事里的两个主角，他的父亲和他的管家。但在此之前即便是他也没考虑过这样的可能性。
也许是那时自己太过年幼了，因而将Alfred的忠诚和爱护视作理所当然。毕竟在父母离开后，阿福就是他拥有的最接近亲人的人了。然而是否存在着这种可能性呢？即这些无私的爱和无微不至的照料最初发端自一段短暂而未能圆满的爱情？
Bruce揉揉酸涩的眼睛。不论是出于礼貌还是理智他都应该假装这一切没有发生过，并且纵容崽子们的异常直到事情平息。但作为一个人类，他自己也对所谓的‘真相’该死的好奇。
在Bruce能够为此犹豫得更久之前，阿福进入了蝙蝠洞。B没有费心去掩饰自己的屏幕，只是让管家在放下宵夜的时候看到了它。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睿智的老人对此表现得异常平淡，“如果那就是近期令您和少爷们反常的原因，我不得不澄清，这只是缺乏根据的浪漫幻想和稍显过度的艺术创作。”Bruce用了很大努力在这个一眼就能看穿自己的老人面前保持面无表情，阿福语气里的平静让他久违地感到了一点刺痛和羞耻。
孩子们很快也会知道这只是无稽之谈的，就只是，让它快点过去吧。
最终，真相仍鲜活于被留下的人心里。
FIN
两件事，第一有一首标题同名的歌。有兴趣的可以找来听听～
第二，到底有没有alfred/thomas自由心证吧！别太认真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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